我們能夠想象一個沒有工作的社會嗎?
隨著社會Uber化和自動機械化的發(fā)展(機器人和人工智能代替人類),工作正在逐步消失。經濟科學至今沒有發(fā)現(xiàn)可行的無增長的經濟模式,那么該如何面對這一問題?一方面,經濟增長遲遲不來,那么我們是否應該學會在無增長條件下生存?失去了增長這一要素,我們如何在社會和集體生活中尋找到真實的存在?另一方面,我們能夠想出一種新的經濟模式,來創(chuàng)造另一種增長嗎?
辯論而無深思
新凱恩斯主義經濟學家保羅·克魯格曼曾設想過一種利用公共開支的復興計劃,即回歸新政。就像20世紀30年代羅斯福開展的大型工程一樣,開發(fā)公共工程來發(fā)放薪水。事實上,目前社會經濟的發(fā)展也恰好有眾多類似的訴求:比如,加快能源轉變等。
在工資普遍收縮的背景下,社會的Uber化(通過網(wǎng)絡平臺大規(guī)模地開展服務)是未來的經濟模式的一種表現(xiàn)。同時也存在另一種經濟發(fā)展模式,即打黑工。
另一種解決方法是發(fā)放統(tǒng)一工資,且無需勞動者付出等價的實際勞動。這一經濟模式建立在利益再分配的基礎之上,需要公司使用機器人來代替勞動者。但是如果要在全球范圍內實施這種模式,從政治層面上來說非常復雜。
一些預言家設想了一個完全免費的世界,通過社交網(wǎng)絡,每個人都可以從別人處借得自己暫時需要的東西。但是在經濟科學領域,至今沒有一項相關的深入研究獲得成功,而且人們很快就會發(fā)現(xiàn)這一體系的限制。
最后,我們可能會重新回到古希臘—羅馬的時代,當時的貴族靠利息為生,并把自己的一部分財富交給集體分享,城市建筑(如角斗場、圓形劇場、廣場)和基礎設施(如引水渠)才得以建造。這些并不是羅馬帝國出資修建的。我們或許可以在財富再分配的形式下重拾這一傳統(tǒng),而不是通過國家進行再分配。
法國人對此持有什么樣的看法?
預言家和社會展望學研究者展望未來的世界,但經濟學家無法將他們想法轉化成可靠的模式。一旦機器人能夠完成所有的工作,我們就會變得無所事事。但是我們如何獲得財富來購買機器人制作的產品呢?要解決以上問題,首先必須考慮法國人看待工作的方式。他們認為工作是社會身份的來源,并不是簡單地為了經濟。因此問題就是知道是否應該設想一個沒有工作的世界。
勞動的價值至今鮮明
根據(jù)同一個調查,僅9%的法國人認為法國的勞動者處于過度工作的狀態(tài),僅4%的人將工作之余的自由時間放在第一位。53%的受訪者認為較重要的是“工作要有趣”,由此可知,大多數(shù)法國人覺得工作并不僅是收入來源,理想上是個人和社會的充分發(fā)展。
其他標準都排在“有趣”之后,比如收入水平和工作安全性。但對于文化程度較低的人來說,工作安全性是第一位,而對于50歲以上的人,則是第二位。此外,還有一些其他的標準,例如有發(fā)展前景和氛圍等。法國人比較看好新科技,認為它能夠創(chuàng)造新型職業(yè)。盡管如此,但他們普遍認為失業(yè)率仍然將處于持續(xù)增加的態(tài)勢。
就業(yè)人口僅占總人口的43%
82%的人認為學習的發(fā)展能有效對抗年輕人的失業(yè)問題。80%不希望改變工作領域,并想繼續(xù)在法國工作。然而即將到來的改變會帶來無法避免的變動,這些并不被視為機遇。
大部分法國人高估了就業(yè)群體中公務員的數(shù)量,他們實際上僅占20%,但被認為高于25%。56%的人也高估了就業(yè)人口在總人口中的比重,其實僅有43%。這一調查顯示現(xiàn)實和人們的預想存在差距。
經濟學家研究可行的沒有“工作”的經濟新模式是非常有必要的。經濟科學和數(shù)學科學將在其中起到作用。然而,當我們在分析這則調查報告時,需要注意:我們應該準備好面對世界的轉變,到時,社會身份將會建立在其他東西之上。那究竟是什么呢?這個問題將變得越來越政治化和哲學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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